不穿内裤挨打背后：当代女性为何陷入这种畸形关系？

暮春的晚宴上，她穿着细吊带裙，腰间别着小巧的香奈儿包包，和邻座 discussing 最新电影时，手机震动。屏幕里跳出的不是水电费账单，而是他发来的消息：“今晚洗干净等我，记得——”

我突然想起上周在咖啡厅偶遇的外卖小哥。他穿着脏兮兮的工装裤，胳肢窝里夹着六份咖啡，一边喘气一边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聊天：“小姐你放心，我这就去超市买整套家居服，保证明天让你看到全新的自己……”

这样的场景像被剪碎的电影胶片，在我的记忆里反复闪现。地铁站流浪歌手唱着“爱你是会流血的风景”，而写字楼里总有人小声嘀咕着“他打我其实是为了爱”，就像说“今天天气真不错”那样自然。

▍为什么脱内衣成了示爱的证明？
上周我在健身房认识个叫阿南的私人教练，他说自己的客户里有70%的女性健身目的是“让男友满意”。这些学员每周花6小时在器械上挥汗，不是为了健康也不是为了美，而是要让对方掏出那句“你腿瘦下来我就不打你”。

这让我想起从前读过的都市小说。女主角被男主角揍得鼻青脸肿，却在枕头下塞着医生开的止痛片。她不会报警，也不会收拾行李走人，因为她坚信“男人打你说明他还爱你”。这种匪夷所思的逻辑，在现实世界里居然有人信以为真。

我认识的刘晴就信。她把衣柜里的内衣全部剪碎，说这是男友“最野蛮的赞赏”。去年冬天在公园偶遇她时，她正低着头系新买的马丁靴，脚指头冻得发青也懒得活动，她说“他就是喜欢我冻成这样”。后来听闺蜜说，她老公又给她买了条鳄鱼皮腰带，说是新买的“奖惩工具”。

▍那些穿着貂皮的野蛮人
上周五晚高峰的地铁里头，挤着个穿香奈儿套装的中年女人。她拿着Louis Vuitton的坤包死死护着下半身，旁边坐了个毛孔粗大的油腻男人，嘴里喷着雪茄烟：“我要让你知道，不穿内衣是给我面子！”女人眼神发直地盯着天花板，指节泛着青紫色，指甲缝里还嵌着上个月修指甲流的血痂。

这种反差太具讽刺意味。你见过凌晨三点的殡仪馆门口，总会有披头散发的女人蹲着抽烟。她们的皮包里装着口红和止疼药，指甲缝里染着饭店的洗洁精味。她们说“他是我的饭票”，就像说“明天要下雨”那样理所当然。

▍我们为什么不勇敢一点？
昨天在机场免税店，听见个穿着芭比粉工作服的女孩给老公打电话：“老板让我穿超短裙，我跟你保证明天就把这件压花牛仔裤塞进行李箱……”她老公在那头喷着可乐，说要奖赏她十件运动内衣。女孩把话筒搁在柜台上，从贴身内衣口袋掏出公交卡充钱。

其实这些女孩都是怕冷的南极熊。她们的泪腺比别人敏感，在公共厕所哭起来能把马桶水染黄。她们躺在按摩床上时，推拿师傅的手指擦过腰椎骨缝，她们会突然想起外婆说的“脊背要保暖”。只是她们的翅膀，早让那些所谓的爱啄得残破不堪。

▍写在最后的话
春分后的风总是湿漉漉的。我在煎饼摊前看见个穿薄纱连衣裙的姑娘，腰间别着香薰胸针。摊主问她要不要加个蛋，她说“省了，我得省钱买内衣”。这话让我想起外婆养的鸽子，它们总把最好的羽毛留给人家扎进箭靶。

我们都是自己命运的箭靶。衬衫领口的卷曲水痕不是风景，腰间的瘀青更不该成为勋章。昨天在宠物医院遇见个养比特犬的姑娘，她说“狗狗犯错我会扣它的项圈，但绝不让它穿不自在的衣服”。这才是真正的爱的模样。